喵七七七七七七

“青春意味着一种灵魂内战的胜利,意味着勇敢向前战胜畏惧退缩,意味着渴望冒险压倒安逸平淡。”

【书香世贾/棋昱】已婚

上文戳这:【书香世贾/龚方】再婚

 *同性可婚可孕*

  国际三禁

  善用退出

 

   方书剑没跟着贾凡去登记,过去那六年的婚后生活多多少少给他留下了点阴影。他也看得开,结不结婚不过是一张纸的事儿,但选择一个人去度过那长长一生,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他把想法同贾凡说了,贾凡表示理解但却仍旧坚持登记。

 

  “方方,如果咱俩是普通恋人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咱们现在这情况着实是不大允许的。”

 

  “?怎么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肚子你还有孩子呢,要是不登记孩子出生了户口怎么办?”贾凡有些好笑,他摸摸方书剑的笑脸,心里充满了温情。眼前这个年轻鲜活的男孩是他的伴侣,在他的身体里面孕育着一个充满奇迹的小生命。哦,对哦,方书剑这才想起来孩子的问题,他瘦,月份也还小致以没怎么显怀,他倒是不大在意可贾凡明显把他当作瓷娃娃来捧着养,一方面是怕孩子出啥事情,一方面是怕方书剑出啥事儿。

 

  方书剑其实不怎么大会照顾自己,当初接戏跟不要命似的,天天熬大夜排练,最严重的一次在家里直接犯了病,肚子疼的不行回头医院一看,急性阑尾炎,慌张做了手术没养几天,又撑着回去排练。也真的就是他年轻,身子骨硬朗,经得起这番瞎折腾,要换个人早就垮了。

 

   那时候的方书剑和贾凡还只是个打过几次招呼的陌生邻居,想着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能照应下,这才加了个微信。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方书剑刚收拾好东西打算出门,肚子突然疼起来,愈发猛烈,他就知道要出事儿了。方书剑痛的不成样,他哆哆嗦嗦地困在床上,心里头满是绝望。家里止痛药前阵子就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去补,龚子棋根本不接他的电话,家人也不在这座城市……对了!贾凡!他的邻居。他颤抖着手拿起手机在微信界面搜索打下邻居,搜出来贾凡,迫不及待地点进去点开语音通话,心里不止地祈祷贾凡手机能够在身边。“嘟嘟嘟--嘟嘟嘟- -”接通了,对面传来问话:“喂?请问怎么了?”方书剑咬着唇,疼但是勉强刺激着他清醒:“你、好,我好像犯了胃病,动不了……你能不能、来一下我家里?外头花盆地下有钥匙的…”那头显而易见地变得慌乱:“我、我这就过来,你坚持一下!”方书剑其实已经没太大意识到贾凡到底说了什么,他抱着手机蜷缩成球状,脸白的过分。

 

   “喂?你还有意识吗?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贾凡一路狂奔冲进了房间,看见自己那个年轻的有点过分的邻居就团在被褥里头,很是可怜。方书剑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连点个头都算得上无能为力。贾凡没有迟疑一把就将方书剑抱起来往外头走,192的身高给了她足够的力气去支撑他跟怀里的方书剑。他一路开到中心医院挂急诊,却在填单的时候犯了难。他不知道方书剑的信息啊……实在不行了在方书剑钱包里搜出了他的身份证,也幸亏他带着。他认认真真地对着填,最后停在关系那一栏,迟缓地勾了个家属。方书剑要做手术摘除阑尾,他付了钱又签下一次家属单。

 

   手术自然很成功,方书剑只需要静养十几来天便可以正常回归工作。他在昏迷后的第一次睁眼,看到一旁伏着睡的贾凡,大大的个字憋屈地缩在小小天地,眼皮底下隐隐约约有淤青色的痕。真是…麻烦他了。方书剑止不住的后怕,要是当时贾凡手机不在身边、他人不在附近、要是、要死贾凡拒绝了他的请求…可能第二天都市早报头条就该是“一青年男子突发病,因无人救助惨死家中”。他并没有这个必要同责任一说的,方书剑忍不住给贾凡印上一个大大的“好人”标签。


   贾凡也没睡多久,他抬起头跟方书剑四目相对,反倒是贾凡先不好意思:

 

  “你、你醒啦~” 

 

  “嗯,这次真的多谢你了。”说着就给他鞠了个躬

 

   “诶、别别别,就是邻居嘛帮个忙没啥的。”贾凡连忙摆手,示意方书剑不必谢,方书剑没赞同:“还是要谢谢你的,家里没止痛药。”

 

  “你一个人单身住吗?”

 

   “……我结婚了。”

 

   “那他……”贾凡记得他进方书剑家门时就发现这个屋子里的一切用具摆设都是单人份的,丝毫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他忙,不着家。”方书剑苦涩地笑笑,笑得很假。贾凡像是窥探到了什么不能言语的隐晦,他止住了嘴,开始反省自己话多,这一看就不对劲,怎么还揭人家伤疤呢?

 

   “这是医生跟我嘱托的注意事项,我都写下来了,你好好看。”贾凡从怀里抽出一张细心折叠的纸,上头满是黑色的笔迹。方书剑接过去内心很不是滋味,贾凡也太好了吧……他细细展开了去看,贾凡写得很齐整,字体不是很好看但是足够赏心悦目,他一条又一条地看,看的他心里暖呼呼的。

 

   “你先躺着,我去喊医生。”贾凡站起身子,细心地调整了下床靠背的斜度,正正好好不偏不倚是方书剑最舒适的角度,让他好歹靠着舒服点。医生来了说的话与贾凡之前的那张纸上内容并无一二,方书剑简直是左耳听右耳出,他年轻,不怕。医生后头就留下一句话:“多补点钙,我看你有点缺。”贾凡在一旁听的认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方书剑看见了,他在那里笑。

 

   “你们感情真好。”旁边护士一脸艳羡。


   “诶不、我们……”方书剑跟贾凡愣在原地。

 

   “别掩饰啦,你先生当时那个着急样子哦,直接抱着你冲进急救科。”护士说着说着开始捂着脸吃吃笑。方书剑无力地摆摆手,低着头脸红了个彻底,他悄悄望贾凡,贾凡也差不多。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啊让你先生去喊我们。”护士终于舍得走了,方书剑跟贾凡却陷入了沉默。“那个、你、你别太在意……”

 

   “没、没事。”

 

   “嗯。”

 

   ……

 

  总之方书剑还住着院的时候,贾凡时不时就来看看他,有时候带点花,有时候带点水果。有空也呆在病房里聊会儿天,算得上是第一次双方正式谈起音乐艺术来。他这才发现贾凡是真的很厉害,还帮着纠正了他好几个意大利语的发音问题,他也请教了一些有关于曲子艺术处理的问题,贾凡都一一作了详细有用的回复。

 

   “你真是太厉害了!”方书剑攥着乐谱,上头用铅笔圈圈点点批注不少。贾凡笑着看方书剑,看他眼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看他眼里燃烧的光,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求学时代,又涌现出来那种激情澎湃。他的导师没说错,古典歌剧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出成绩的,在这个出成绩的过程中如何保持自己的热情是很难的一件事。贾凡多少走过这些年有了疲倦。

 

   “哦对了!我还没问你母校了,你是哪里毕业的啊?”

 

   “…如果说本科的话,是山东师范大学,如果说硕士的话,是茱莉亚音乐学院。”

 

   “!是我知道的那个茱莉亚吗?”

 

   “嗯,是的。”方书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震惊,那可是茱莉亚啊!无数学子向往着的音乐圣堂。贾凡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宠溺,看他的小邻居可爱的像个吃到糖的孩子。

 

   也亏得这件事,贾凡跟方书剑成了好朋友。出院那天,还是贾凡接的,龚子棋一概不知,他人现在正在美国跟朋友玩呢。

 

… …

 

  后来的事儿啊,贾凡逐渐了解到方书剑跟龚子棋之间那点破烂事儿,他是打心底替方书剑不值的,他看方书剑简直像在看亲弟弟,怎么舍得让他受这么天大的委屈。一开始他也没那想法,人结婚了,他还没那么变态禽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有天他生日,方书剑悄悄给他整了个惊喜。跟他说晚上去他家吃饭,他晚上去,敲门没反应,微信也不回,他心里一咯噔,该不会又出啥事儿了吧。于是贾凡拿着钥匙开了门。他是有方书剑家门钥匙的,方书剑后来零零总总又生了几次病,他也算得是怕得紧了,主动给贾凡配了钥匙。

 

   门开了,里头黑漆漆的。奇了怪了,不是说吃饭吗?

 

   “有人在家吗?”贾凡清清嗓子,扬声问道。话音刚落,整间屋子就亮起来了。他看见方书剑,套着件小黄鸭的连帽衫,那是他们逛街时候一同挑的,他也有一件。方书剑手里捧着个很粉嫩嫩的生日帽,桌上摆着个仙女蛋糕。

 

   方方书剑开始唱歌了,“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祝你生日--快乐!!!贾凡--32岁生日快乐!!!”最后视网膜上定格一个大大的笑脸,贾凡的心砰砰跳,完了这下。“干嘛这样啊~”

 

   “诶、你别哭啊--”贾凡眼里满是滚烫的泪水,止都止不住。方书剑慌急慌忙地扑过去,扯着衣袖给贾凡擦眼泪,手忙脚乱的样子实打实地把贾凡逗笑了。“谢谢你,方书剑先生。”贾凡握住方书剑细细的白手腕,诚恳地不行。老实讲,他已经很多年没这样感动过了,他一路走来总是优秀得让人难以接近,于是顺理成章的也没有人能知道他背地吃的亏。学意大利语的时候,他总是受批评,因为他元音咬字太重了,但那是汉语给他的腔调记忆;为了能考取茱莉亚音乐学院,他日夜练习准备,逼着自己按时作息,怕嗓子出什么问题;考上茱莉亚音乐学院了,他应该要松一口气了,但事实又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身处异国他乡的境遇,语言不通文化不通,他能去指望谁?只有自己,于是他只能强迫自己投入高强度的学习当中,直到得到他导师的一句“bravo”,他才卸下重担;他也不大敢打电话给家里人,尤其是母亲,他素来跟母亲更亲近一点。他怕一听见电话那头跨越重洋的声音响起,就会忍不住那份痛苦的乡愁而彻底溃堤……他在声乐这条路上十几年了,从少年的一头莽撞,到如今的稳重成熟,一切几乎都奉献给了艺术。它给他快乐,也给他痛苦。光荣和骄傲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在他身上。他要强迫自己变得坚强一点,再坚强一点,渐渐地乡愁成了推动他前进最好的动力。他不再会为一顿唐人街熟悉的家常饭而热泪盈眶,也不会一个人深夜睡不着觉望着月亮想家,他以为他真的习惯了。可今天再来看几眼,心头的弦又要被方书剑,这个美好的男孩子拨乱了。龚子棋对他着实不大好,于是他可以对他过分的好,方书剑真真是个好孩子。

 

   他希望能让方书剑再快乐那么一点,悲伤不该是他的颜色。

 

  ……

 

   “贾凡、唔、我肚子好痛……是不是羊水要破了?”方书剑睡着睡着被痛醒,他感受着肚子一阵接一阵的痛,连忙喊醒了贾凡。方书剑怀孕已经九个多月了,预产期就在下个星期,贾凡是越来越不敢睡,好在他觉浅,一有什么动静就醒。

 

   “我送你去医院!你坚持一下!”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么普通的一天,相同的人,相似的对话。方书剑的预感没错,羊水在路上就破了,贾凡一路红灯冲进了急救室。他申请了陪产,消毒并且穿戴好无菌服,就坐在一旁,握着方书剑的手,低声鼓励着方书剑:“再坚持一下!很快了!痛就抓我。”

 

    “啊-- -”方书剑的头高高扬起,手上青筋毕露。他真的很疼,那种撕心裂肺的阵痛排山倒海地向他压过来,就像有人拿着把再锐利不过的刀子在他皮囊下肆意剜挖。贾凡手上吃痛,但他没在意,他从没想过会这么痛。他知道生育是很折磨人的,但毕竟之前也只是眼看看耳听听。眼下他作为当事人的丈夫,看自己的伴侣活生生受罪,心中那种愧疚和负罪感汹涌而来,那是他的骨血,他犯下的过错。

 

   “快快快!再用点力!孩子的头看见了!!!”护士在一旁大声呼唤方书剑,方书剑汗泪淌了满脸,他真的快不行了……“医生,要不…剖腹产吧…”贾凡低着头,用力地咬着失去血色的唇,满是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方书剑精神狠狠一振:“我可以的,贾凡!”护士趁热打铁:“产夫用力!深呼吸--吸气--呼气-用力!!”方书剑用上了毕生唯多的力气,感受到了一个生命的脱离。孩子出生了。

 

   “哇--哇-哇”嘹亮的哭声回荡在产房,贾凡的眼泪终于憋不住了,不要命的落。“别哭、我这不生出来了吗……”方书剑脸白白的,整个人虚脱着劝慰他那过于感性的丈夫。

 

   “方方--对不起……我太自私了,让你这么受罪… ”贾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像平日里被人追捧的贾凡,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他的男孩,他才多大啊,三十都还没到,还有大好的事业和未来去等着打拼。因为他,让他受这么一趟罪,在鬼门关走一趟再出来,太折磨人了。原先剖腹产被他俩一致否决,伤脊柱,方书剑是个音乐剧演员,又这么年轻,这个代价太大,他付不起。

 

    “没什么,我爱你呀,我愿意遭罪。”贾凡没停下眼泪,护士将新生儿擦拭一番用布包好了,带来给孕夫看一眼。孩子皮肤还是红紫色的,小小的一团,全皱缩在一起。怎么这么丑啊,方书剑在心里吐槽,还是诚实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小孩的脸,软软的,比天上的云朵还软。这就是他跟贾凡的骨血啊……一想到这儿,方书剑眼里就充满了母爱的光辉,这个孩子是在爱与期望里头孕育的,又是在爱与期望里头诞生的,很幸运。

 

    方书剑看看孩子,再看看一旁哭的贾凡,脸湿漉漉的。他忽然心里头满载充实,好像事业不再那么重要的过头,可以往后排一排,真的很满足了。他扯扯贾凡的衣袖,笑着说:“贾凡,我们结婚吧。”

 

   “好。”于是贾凡的泪又止不住了,他俯下身子吻了吻方书剑汗湿的额头,手里是两人汗的掌心,他用力握住,那是他的新娘。

 

  ……

 

   婚礼如期在孩子周岁酒那天举行,龚子棋是证婚人。一开始对于方书剑跟贾凡这段姻缘他很错愕,跟邻居在一起了这种事儿可不多见,不过见识过两人相处的样子,龚子棋也就释然了。贾凡对方书剑很好,掏心窝子的好,方书剑脸上尽是藏不住的幸福,真挺好,把方书剑交付到贾凡手里他放心。贾凡能给方书剑一切他想要的,幸福和未来。他甚至悄悄地觉得,他很方书剑六年没能要个孩子,是因为上天认定了那个孩子该是流着贾凡的血统的。所以迟到这么多年,才在爱里所孕育。

 

   双方都有邀请朋友,也都是艺术路上的人。贾凡叫来了他的师弟蔡程昱,也是茱莉亚的门生,方书剑喊来了龚子棋,他俩还是好友,深厚远超愧疚。龚子棋带着满心祝福做了这个证婚人,他在方书剑跟贾凡身上真正看到了相濡以沫的过去、现在和无尽的未来。“祝你快乐幸福又顺遂,方书剑同学。”看,当初的话灵验了。

 

   台上人交换婚戒,龚子棋就在台下抱着孩子干看;台上热吻,他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掏出手机来录像。孩子很乖,也很可爱,可能是冥冥之中意识到这是个重大日子,安安静静地呆在龚子棋怀里。啧啧啧,不愧是学歌剧的啊,这气息。龚子棋一边笑一边摇头,一脸“我磕到了”的表情。殊不知这个时候蔡程昱在看他,蔡程昱想:这人真奇怪自己前任跟丈夫在台上热吻,他在台下还笑得这么开心。

 

   “让我抱抱孩子吧,算辈分我也是他叔叔。”龚子棋愣着转头,看见一个男人,或许说男孩更贴切。这怪不得什么,蔡程昱天生一张少年脸,虽然年过而立还是很能惑人。

 

  “你是?”龚子棋可不敢随便放孩子,这可是方书剑的心头宝贝,要出啥事儿他俩不得neng死他。

 

   “我叫蔡程昱,是贾凡的师弟。”见龚子棋还是不大相信,只得无奈地掏出手机调出他跟贾凡的聊天记录,给看了,这才抱到了孩子。

 

   “我是龚子棋,嗯、是方书剑的好友。”龚子棋扯出一个笑容,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凶。


  “我知道你,贾凡跟我说过你。”

 

  “哦,是嘛。”多半不是什么好话,谁让他干过那么多混账事儿。这样想着,手机来了信息,他点开一看是今晚上的演出单,蔡程昱赫然在列。“你要表演?唱《今夜感受我的爱》?”

 

   “嗯。”蔡程昱不惊讶,他知道这场婚礼龚子棋出了很大一部分力,知道表演名单并不是什么事儿。

 

   “我记得这是迪士尼改编的剧吧,很不错。”小狮子辛巴啊。


  “我也这么觉得。”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龚子棋接过孩子朝后台走去。

 

  ……

 

   “can you feel the love tonight,how it is ……”龚子棋坐在台下止不住地鼓掌,唱的真不错,有那种小狮子的气势,细节处理的也很细腻。不愧是贾凡的师弟啊……蔡程昱较比下午来看换了身穿着,在灯光下特别像一位小王子,满身荣誉的小王子。打那么一错眼,龚子棋跟蔡程昱对视了,他发现他眼里在闪光,是音乐的光辉。龚子棋没由来地对蔡程昱笑了笑。

 

   蔡程昱后头就是龚子棋的节目,龚子棋穿了身酒红色丝绒绣花的西服,弹唱《Moon River》。“Moon River……”蔡程昱挑了挑眉,没想到龚子棋嗓子这么、甜腻。高音的部分简直像是在蜜糖罐里舀一勺蜂蜜,沁人的甜。龚子棋很入戏,仿佛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被他爱慕者,深情款款地对上蔡程昱的眼,震得蔡程昱红了耳尖,眼里也在闪光。

 

   一曲毕,龚子棋干净利落地跳下台来,坐在蔡程昱旁边欣赏后面的节目,他都一一把关过。

 

   “没想到你唱那么好。”蔡程昱这话是真心觉得龚子棋条件不错,就是不继续发展人有点可惜。

 

   “好歹上音毕业的。”龚子棋轻轻地笑笑,他大学毕业后选择接受他爸的公司,他爸老了,不能再这么操劳。龚子棋是老来子,现在他还没三十而立,他爸已经六十出头了。

 

   “嗯,要是有时间也可以接点戏,你嗓子不错的。”蔡程昱能说的就这么几句,其他得看龚子棋想法。

 

  “看节目吧。”

 

   “好。”

 

  晚上十点整,贾凡跟方书剑的婚礼正式落下帷幕,他俩站在台上致辞:“各位宾客大家好,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身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们在结为夫夫之前已经走过了五年多的挚友生活,他很理解我,婚后也很包容我……总而言之,我套用一位朋友的话来祝福我们的爱情:'快乐幸福又顺遂',再次谢谢大家!”

 

   礼花腾空而起,炸来在空中,绚丽无比。一旁乐团开始演奏,两人手紧紧握在一起,眼里是对未来一致的向往。

 

   至于龚子棋和蔡程昱,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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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小惊喜:龚子棋的祝福


评论区决定,棋昱be线/he线


补足小方跟毛毛相处过往



 @一口樱桃@紫竹林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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